那一座座深渊,仿若皆长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就如,就如她手里捧着她自己骨灰时的那一股森凉寒意,那仿若是来自亘古的凝视,让她觉得自己渺小懦弱,毫无任何反抗之力。
柳河先生双眉轻拢,点了点头:“那,那我还是需要一个可以和贤侄通信的方式啊。”
“方式……”夏昭衣若有所思的说道,“倒是,也可以有,只不过,还未想好。”
左行游子庄渡口,她所买的那一个铺子本是打算用来收纳信件,作为联络之点,但离得着实太远。
而且一个联络点远远不够。
此处扶上县倒是一个好地方,四通八达,中枢之地,在这里设个点,不失为好主意。
只是,她不想影响和打搅柳叔的生活,所以,她这几日除却等沈冽之外,也许可以想个办法在此,或者附近设点才是,还需得信得过的人。
但扶上县除却柳河先生,她不认识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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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贤侄这是何意?”柳河先生说道。
夏昭衣笑了笑,说道:“没事,我此次是逃亡来着,所以一时未作好打算,这样,柳叔,我两个月后派人来寻你一趟,再将我的联络方式告诉你,你看如何?”
“逃亡?”柳河先生惊道。
“嗯,”夏昭衣点头,仍笑得甜,“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