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点头嗯了声，问道“夏瑶，要求商务合作的你觉得怎么回复好？”

“推掉。”杨夏瑶头也不回“接下来几个月我们都会很忙，哪有时间折腾这个。而且粉丝才几万人，他们又能开出多高的价钱？要是让大鹏觉得我们目光短浅，根本就是灾难。”

“‘才’几万人？杨老师果然雄心比天高。”

姚瑶啧啧调侃几声，这才说道“我也是这样觉得。后面这段时间我们时不时发点东西，维持住最低的热度和粉丝黏度就行。”

“等村子正式迎客，大鹏帮忙天量导流进来了，我们也该给公司的各种产品做推广了，怎么有时间给别人卖东西？！”

“就是啊，自家生意都还做不过来呢。”杨夏瑶传着视频，转头看着闺蜜“姐，你……自卑吗？”

姚瑶知道她问什么，放下手机沉默半晌，点了点头说“是的。在他面前，我们就像地上一粒泥尘，只是机缘巧合飘到了他脚板上。”

“你去跟哲叔吧。”杨夏瑶说道“我看他也不像那么快就成家的人。哲叔应该很快就会升职调任，你跟着熬个十年八年，资历能力人脉都有了，出来的话起码一个副厅；如果哲叔能够上去，那你就是嫡系了。即使还是及不上他的高度，起码能昂首挺胸去和别人竞争。”

姚瑶心中一热，承认姐妹说得有理。跟在哲叔身边，有大树遮荫，不会有太多蝇营狗苟，自己有足够空间和环境成长。

但如果自己走了，这个好姐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