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孙权偷袭了刘备,依我看来,不仅两家不会相攻,反而会合力进逼于我。不可不防。”
曹仁听了邓艾的话语,感觉十分新奇,便问道“这是怎么个说法?孙权袭击刘备,他两家不仅不打起来,反而进逼于我?这是什么道理?”
邓艾道“孙权虽然贪利,却非是无脑之人,他新据数州,必然是先消化这些占据的新地盘,但如今若是和刘备打起来,便害怕我军趁机袭击于他,落得人、财、地三失。”
“因此按照孙权以往的做法,他必然是要向刘备妥协的,然后怂恿刘备进攻于我,他也跟着进逼于我,以此掌握战争主动权。”
邓艾如此大胆的想法,把曹仁吓了一跳。
曹仁惊惧道“若真如此,我军便危险了。”
邓艾见此,乃笑道“事情虽然是如此发展,但将军也不必惊慌,以我看来,孙权贪利之辈,此番做法,不过是想取得休养生息的时间而已。”
“同时有想怂恿刘备进攻,自己再坐收渔利的意思,因此他即使进军,也是虚张声势而已,我军只要不露出致命的破绽,东吴是不会真进攻于我的。”
曹仁听了,这才松了一口,继而笑道“如此说来,东吴不足为虑,可虑者便只剩下东面的刘备而已了。”
邓艾笑道“正是如此,不过我军也要在各个隘口立下营寨,有所准备才是。”
“理当如此。”曹仁举杯笑道“士载再满此杯。”
次日,曹仁醒酒之后,想起昨日言行,对邓艾话语却是半信半疑,不过在邓艾的坚持之下,便交由邓艾去处理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