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感觉没了一条命!”燕语默噘着嘴,“给你生孩子,怎么就如临大敌,差点小命不保,你可倒好,白白得个白胖的娃娃!”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周全,险些让你们丢了性命!”
“就是你不好!下辈子你来生,我可不生了!”
张舒俯下身,抱着床上的女子:“好好好,下辈子我来当女子,可好?”
燕语默鼻尖一酸,眼泪刷的流了出来,这么多的时日过来,自己总觉得自己可以一个人面对所有,哪怕面对回不来的结果,回去那个再没有小逸和张舒的世界。
可是,他的拥抱过来,熟悉的馨香涌来,委屈的眼泪如何也止不住,她只想在他怀里做个不懂事的孩子,将自己的脆弱暴露无余。
春夏拉了拉张逸,将他拉出了房间,张逸回头瞧了瞧床上的母亲,或许只有在父亲的身边,她才会有这般孩童的模样。
“好了,傻瓜,以后定不会再让你受罪了。”
张舒拍了拍她的背,拿出手帕,轻轻擦着她的眼泪。
燕语默抽泣着:“你怎么不问问是丫头还是小子?”
“那么,老婆大人,可是个丫头?”张舒舒展开笑意,其实他刚一进山门,便已经得到了产婆的消息。
“是啊,是个贴心小棉袄,就是个胖胖的小棉袄。”
张舒轻轻拉过摇篮,看着熟睡中的娃娃:“听闻孩子刚出生的那一刻,是带着血污的,可产婆说她出来的时候,倒是干净的很,只是满面的通红,在大战之中出生,也能睡得如此安稳,日后定是一个不可限量的孩子。”
“要我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燕语默趴在张舒的肩头,想了想日后的生活,心中便也觉得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