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只觉得肩骨处有些疼痛,不知是不是伤口又······咳咳!”
水月拉下她的衣服,仔细瞧着伤口,拿出膏药在涂抹着“许是动了内力才会吐血,伤口还好,并无大碍,你在此歇着,我去煎些药来。”
“恩!多谢先生!”燕语默见他走出房门,急忙将口中的血迹擦了干净,灌了几口水进去,有些作呕,这下有借口将他留在身边了。
水月坐在院内扇着火,药香慢慢传出,他仔细看着四周,椅子和晒药的架子倒向不同的方向,院子里一片凌乱,若是这么激烈的打斗,自己回来时估计她已然没命了才对。
藏剑宗的弟子不是都扎堆的么?什么时候开始单打独斗了,他走向厨房,拿起碗里装的兔血嗅了嗅,已明白大半,这个女子真是,什么主意都敢想!
她见自己大展拳脚也并不觉得丝毫惊讶,定是一早就已经将自己看穿,这般委曲求全,还不惜撞断肩骨,演上这么一出戏,就只是为了,为了留下来?
他又觉得十分不公平,向来只有自己玩弄别人,何时轮到自己也被他人牵着鼻子走,想到此处,便多加了一味黄连在药罐中。
“小一,汤药熬好了,可要趁热喝!”水月端着药碗,笑吟吟地看着她。
燕语默只觉得这笑容渗人的紧,连忙接过碗,一口吞了下去,口中顿时苦的异常,她不停地哈着气,一颗山楂糖被送入口中,一时间,五味沾了三味在嘴中。
“药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