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严一饮而尽,瞄了一眼哈都克“还好也并未丢失什么钱财,只是昨夜发生何事,我们也十分模糊,记不得了。”
“这么说,这必定是一伙贼盗啊!”
北莫尘听了燕语默的话,更加印证了自己心中的猜想“不知默儿何出此言?”
燕语默顺势回答“莫尘,你想这贼人特意将派守在不同岗位的侍卫们引到使臣二人的房间里,再将他们所有人迷晕或是用其他的方法使他们集体失忆,一不杀人,二不劫财劫色,三嘛费这么大劲就为了将他们用绳子缠在这柱子上,摆个花瓣的造型。这一个人肯定是办不到得了,至少也得有三四个以上的壮汉吧!”
北念歌摸着自己的下巴,搭着腔“想必这一伙贼人,脑子也是异常的不好使,做这种奇怪的事情,莫非有什么变态的癖好?冒着杀头的大罪,冲进驿馆,花一夜的时间,就为了绑人,该不会是智障吧!”
“你才是智障!”姜严喃喃地说着。
燕语默和北莫尘瞧着面上情绪有些变化的使臣们,不约而同的说着“说实话。”
燕语默转头冲身旁的人笑了笑,身旁的人很是开心,他们开始变得熟悉,有默契了。
姜严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我说!”
他将昨夜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有意略过了百里天沐的请柬,语毕后低头瞧着发呆的众人,自言自语道“你看,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还不如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