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您别紧张,把您知道的事情如实说一遍就可以。”薛畅放缓了声音,安抚的对着老伯笑了笑。
老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声音还是禁不住发颤,忐忑的把那天他跟那公子的对话又说了一遍,撒谎是不行的,当初他都跟这位交了实底的,现在改口也来不及了。
“你们还有何话说?”薛畅问地上跪着的那两只。
“东家,小的冤枉啊,小的的确是不知情”“东家,他们他们血口喷人那云师傅是不满当初被辞退而故意来诟病小的,望东家给小的做主啊”二人是连磕头再作揖,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喊冤声不断。
“去把多吉还有那几个人都带进来吧。”薛畅又示意永康,这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都到这会儿了竟然还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