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信啊,特别是那些手里没有又见不得别人有的小人会如何说?又会如何做?到时候我们岂不是被动?况且我们也用不完,这么大一坨,炖着吃吗?”
“有道理,那等会儿我便切一块下来。”李爷爷也不在纠结了,如释重负般站起来,“你今天怎么来的这样早?”
“嘻嘻,这不是着急给您老看好东西嘛。”薛畅说着,献宝似的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打开,摊在手掌上。
“这是什么?”李大夫习惯性的要捏起一点尝尝。被薛畅侧身给躲开了。
“这可尝不得,这是我提炼的水杨酸,就你这尝法,容易中毒的”
“水杨酸?干什么用的?”李爷爷小心翼翼的接过去,闻了闻,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撵了撵,细细的小颗粒,到是白的很。
“退烧,止疼,消炎,用途很广”
“退烧效果好?”李大夫有些兴致勃勃,拉着薛畅便走,药方旁边有间屋子,当初装修的时候薛畅特意让加盖的,就是为了给李大夫休息用,屋子不大,只一间,靠边的一角是张大床,窗口边一张大桌子,墙壁上打着多宝阁,方便放一些药物还有书籍,两把椅子一张茶几,整个屋子再无其他摆设。
“丫头,仔细跟爷爷说说。”李大夫拉出一把椅子给薛畅,自己则坐在另外一边,小心的打量着那堆粉末。
“也没什么可说的啊,书上只记载着可治疗的病灶,但我也是昨晚才做出来,还不知道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