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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难得叫叫她就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嘤。

“我阳刚的,”阮渊正色,“哥哥不用担心,只是哥哥喜欢的话,我可以专门叫给你听。”

时轶真的快跪了“不用!好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你下次要是刻意叫,我连天灵盖都能给你掀了信不信!”

阮渊“……噢。”

她这熟悉的粗暴画风,最近往往都会在说不过自己的情况下出现。

莫名地,心情就好了不少,又开始正常在她神阙穴上打起转。

喜欢她,就喜欢她的全部。

所以他连被骂都能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幸福。

总之,这分别的最后一晚,是痛并快乐的。

——

天连着黄沙,黄沙连着天。

大漠里,一个古侠男子坚定地走着,墨发高束,腰细肩宽,黑衣上镶着血红的条纹,补丁泛白掩在其间褶皱里,穿着一双硝皮靴,靴头严重磨损,左手紧紧握着一把黑色刀鞘的弯刀。

他眉色冷凝,仿佛背负着什么滔天的仇恨,但又隐忍不发不让人轻易瞧去了端倪。

倏然间,风刮沙起,什么东西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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