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渊抿实了唇线,不想吐出那哥哥一词。
若是现在喊出来,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做出什么反应。
时轶用余光发现了他几近痛苦的神情,终于松开了手“这应该成为你的常识,小渊子,我不希望下次还要专门教你常识。”
他快速收脚,拉起被子披在身上往墙角一缩“我知道了。”
时轶说的道理他自然懂。
她无非是察觉到了自己对她的试探。
但为了不伤和气,还是选择了迂回。
脚踝上,她掌心里的热度还在残留,脚心里,她指甲划过的酥痒还在持续。
这些细微的感觉缓缓漫入了他的皮肤,直至某处敏感。
阮渊瞳孔微缩,下意识将自己更加蜷缩起来。
时轶并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给他留下了多么延续性的影响,只是觉得自己成功地将他的脑给洗了,于是哼着小曲走进了浴室。
“蒽……”他埋头入枕,“哥哥……哥哥……”
软嫩的嗓音压出了沙哑,听着卫生间的水流声,他控住不住地呢喃着。
“哥哥……哥哥……”
一道白光过。
他的脑子终于炸出了一片绮丽。
连带着这具刚迈进了青少年期的身体。
等到时轶终于洗好躺回床上,拿起手机想要防守一晚之时。
耳畔居然响起了阮渊轻微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