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焉头愈发垂的低,道“他说东西是你借的,随便打发个阿猫阿狗就说还,天底下哪有这种事。”
“没了”
“没了。”
薛凌抿着嘴挑了挑眉,想说这一句阿猫阿狗确然算不上得罪,估摸着是含焉在壑园呆了月,锦衣玉食加身,连声牢骚也听不得了。
也无妨,恰好是,估计明后两日间便要去寻苏远蘅一趟,他要自个儿亲自还,那就还与他便是。
这厢薛凌又哄得含焉两句,道是苏远蘅原就是个口无遮拦的蠢狗,管他呢,又道“你在苏府住过的,没少见他发疯罢。”
含焉偷笑一声,说是住那些日子,甚少见过苏远蘅,不过碰到几次确实如此,苏家公子脾性不好。
薛凌道“是了是了,正是这么回事,去吃饭。”
含焉委屈样未散,又与薛凌闲话几句,道是京中见了这么多老爷公子,好像就苏远蘅是有几分毛病在身上,别的那个不是温润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