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山路向下走了一段，迎面走过来几个一起的女子，其中一个绑着高高的辫子，穿着单薄短小的衣物，两条匀称的腿几乎暴露在空气中。

白离看着那张脸，明明有些差别，但是他一眼就认出来，那就是元淮，那双眼睛中的光芒，一如她一直以来的模样。

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把目光挪开，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元淮从自己身边走过。

他看到元淮手里拿着两张印着无比真实的图像的纸片，突然想到或许这就是她所说的照片，上面是两个短发的男子。

“你是我一会儿是许愿嫁给他呢，还是他呢？”

他听见元淮这样问，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开心，他有些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毕竟这么久过去了，元淮甚至没有承认过他们是会成婚的关系。

“你得了吧，我要是菩萨我半夜敲你家门骂你。”元淮旁边的女生笑骂道。

“哎，慎言啊慎言，我们现在离菩萨可近了。”元淮道。

白离不明白，明明他之前只是听元淮大概说过她的曾经而已，为什么这心劫中的幻想如此真实？

他跟着元淮一路走到山顶，看到元淮在一个菩萨像面前双手合十，低着头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