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我们啥也没干就是看个热闹,家里还有吃奶的娃呢,我得回去……
“对对对,我婆婆瘫在炕上等我去端尿盆呢……”大家讪讪地寻找着蹩脚的理由。
“刚刚不是看得很欢实吗?放心,我们会将事情调查清楚,你们作为证人,是有义务配合我们了解始末。”年长的同志冷肃着脸说。
“我姓胡,是辖区局子分队长,有谁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虽然路上他们了解了大概,避免被人说偏袒,他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在大家伙跟前一点点捋清事情发展。
“胡队长您好,我是安知夏,我对象是运输队的员工。”安知夏冷冷看了一遍众人,将相机和录音笔交上去,极为简单地按照事实复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我拍下照片,也录了音,有这么多人作证,总不能再让某些人狡辩脱罪了吧?”
相片得洗出来才能看,但是录音笔却能立马收听。安知夏将音量调到最大,里面颠倒黑白、往她身上泼脏水的话清晰地播放出来。
当时候那些人说得就够过分了,这会听了就连说话的本人都有点受不住。明明只是他们听了几句,慢慢因为怒火和心虚,硬生生拼凑了如此让人难堪羞愤欲绝的事情。
“胡队,不知道诽谤、煽动舆论闹事和耍流亡民罪局子受理吗?”安知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