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秋深吸几口气,目送着将自行车骑成蛇形的村支书,心略微平静下来。侧头看向房垣,“垣哥,你……”
房垣扯扯唇角,眸子晦暗不明道“唔,前几天上山打猎磕了下头,脑袋突然清醒了。人活着就得图个痛快,图个不悔,否则,以后你拥有再多的东西,站在再高的位置,也没有快乐幸福可言。”
“对嘛,人要活在当下,”安知秋点点头。
“你先回去,册子我来找。”说着房垣手一伸,将安知秋手里的工具拿到手里,一起去仓库还上。
等安知秋进了院子,就听见刘一月碎嘴地跟妹子念叨村口的事情。
“唉,小安知青,人家村支书说得也有理,反正大家伙都点头接受了。如果你那救人的法子有用,咋起效那么慢?只能说人没死。
人家崔天浩同志可是十里八乡的能人,不辞辛劳四处寻专家、名医,将你捅的窟窿堵上。你就别惦记着什么锦旗了,不记过就万幸了!”
安知夏静静地听完点点头,“所以急救册子上没有这个法子?我写的那些法子也都是众所周知的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