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婆子听了,立马脸色大变“什么,还有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他贪了咱们公子酒楼多少银两,还有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追回来损失呀?”
哪里有什么赔偿,林远严重也有不甘心失落和自嘲。
还是林溪主动说道“是这样的娘亲,这个人没有在我们眼皮底下下贪墨,也不知道贪墨了多少,所以女儿就没有问他要,不过把那个人的工钱给扣了下来,也把人给开除了,要是知道他贪墨了多少银两,女儿肯定会让他全部给吐出来的。”
怪就怪在了这一方面,有账本根本就是摆设,根本就不知道段天外贪墨了酒楼多少银两。
“行吧,开除了就行了,不过我觉得这个采买的必须要是我们信任的人,那那个人开除后,闺女你可有想好让谁去担任采买了吗,可别在又被别人贪墨了。”白老婆子关心的问起了公子酒楼的员工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林溪也想过,而且这个人选已经定了下来。
林溪听了白老婆子的话,又对白老婆子提议道“女儿也认为娘说的有道理,这个人选必须是我们信任的人,目前是掌柜担任,所以我想到了二舅舅白学枫,我记得二舅舅读过书,再说这算账什么不是难事,所以想请二舅舅去公子酒楼担任采买,所以女儿特意来问问,娘您觉得怎么样呀!”
白老婆子也记得白学枫读过书,更是知道白学枫也会算账,心里也已经认同了让白学枫去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