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濮认真看着弈锘的面孔,那双狭长又上挑的双眸异常的吸引着他注目。
弈锘垂下眼帘,当时没有思量就过来,确实没有仔细思考,如果没这次的婚约,下次还会有别人等着自己。
她看着被束腰的凤白锦长袍拉的纤细的影子发呆。
犹如记得那日长她一岁双腿瘫痪的四公主奕锦,在刚满十八的年岁中无论如何崩溃的哭闹求着不嫁,最终也被迫坐着轮椅出嫁了。
她们的父亲像是养了猪一般,到了该宰割的时机就拖到杀猪场去,一刻都不能耽误时辰的毫无人性,而她们就是那圈在猪圈的猪,逃脱不得,没有自主的选择。
“为什么我一定会嫁人?”她突然反问,她从东巳帝的行为中得知,女人除了是寻开心的玩具以外,还是像母蜂一样的生育工具。
她们除了认命的关在牢笼里失去自由,被人束住喉咙苟且的活着,等着容颜苍老后解脱。
习濮微皱眉,手里黑扇停止摆动,“公主为何有这个想法。”
“我为何不能有这个想法。”弈锘此前没想过,这会她反抗从一个房子过度到另一个房子,如今的她不要这样的人生,短暂的人生即使不能过成最想要的样子,也要过的让自己尽量满意才行,不至于等死亡来临时满是失望的遗憾,她不要苟活了。
见她突然露出了笑容,粉唇微翘,春风得意,习濮皱眉暗道不妙。
“总之我们不可能的。”弈鍩留下这句坚定而自信飞扬的话,踩着坚硬的青石板离开。
徒留下看着弈锘离去背影的习濮低喃着“我也一样非你不可。”
你是我想用一生去爱的人,我会去温暖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