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亲眼见到的真相啊。

陶之看镜亦舟的样子就知道，镜亦舟还是对鱼渊抱有幻想，要不然自己一说真相，他就自动归结于是要为了鱼渊的行为洗脱的真相，但是啊，他岂是那么愚钝的人？

为自己的情敌洗脱？做梦呢？

“镜亦舟，你可知道在过几日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于我有关系？”

“过几天天界有一个宴会，我去过天界了，听到那些小神仙说，天尊要立天后，而天后就是归来的鱼渊仙子。”

镜亦舟一把抓住了陶之的衣领，银色的眸子逐渐变得猩红一片，“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一百遍，一千遍都是一样的，鱼渊要成为岚壹的天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