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血还顺着羽红衣的裤子往地上流。

“不行！”

江沉眉头一皱，道“雾雪莲里是我的老婆！”

以羽红衣的实力，当然能看得出雾雪莲中孕育着一个生灵。江沉也没想着能瞒得过羽红衣。

“你确定，你能斩断她和这株先天灵根的因果？”

羽红衣冷笑道“这是先天灵根的先天因果，纠缠在天地大道之上……哪怕是这只母老虎全盛的时候，都未必能斩断。”

江沉眉头一皱。

“让她拜我为师，我可以帮你解决这因果。”

羽红衣一脸自信。

很显然，羽红衣知道这其中的前因后果，甚至这一次，羽红衣突然到来，也是司空明月暗中安排的。

“等等！”

江沉一脸警惕的看着羽红衣，道“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这个问题很重要，必须要搞清楚。

羽红衣不明所以，她歪着脑袋一脸茫然道“为什么一定要喜欢什么人？”

“呃？”

江沉一怔。

羽红衣挠了挠头，又皱眉道“在我眼里，男人女人都一样，你们这些后天生灵的情爱太麻烦，我不想沾染。”

曾经的羽红衣是一个无性别者，脑子里根本就没有情爱的概念，现在江沉问她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让羽红衣觉得这十分无语。

“若非是因为判定性别之后，我的实力会发生质的跨越，不必在被谁掌控，我才懒得有性别呢。”

“哦，也是。”江沉挠了挠头，然后将雾雪莲交给羽红衣，道“那行吧，不过你不准带她离开，反正天大地大，你在哪都一样，留在这里和去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区别。难道你还有别的地方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