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办法往下回忆,他的偏头痛又犯了,陆怀年坐起身让自己清醒会然后下了床。
因为有些着急,膝盖磕到了床脚。
夏远听见动静,匆匆从隔壁赶来。“怀年,怎么了?”
陆怀年看了眼行李箱,如果没记错的话,失眠和头疼的药应该都在那里。“你把行李箱夹层里的药帮我拿一下。”
“不是断药半个月了吗?怎么突然又……?”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多,夏远很迅速额走到了陆怀年的行李箱前,拉开了行李箱的夹层。
几个瓶瓶罐罐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对于它们的熟识度让夏远即使不用问也能很快的分好了粒数,又替他接了一杯水放好吸管一并摆在床头。“用不用我帮忙?”
“不用,放那就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夏远走后,陆怀年倾身将桌面上的药片尽数含进嘴里,那杯水也见了底。他厌恶药的苦涩,却一直都未曾间断过。
这一次的头疼比前几次都明显重了几分,前几次他稍微忍忍,即使有些吃力也能勉强熬过去,但这次,陆怀年直接选择了吃药。
因为,超过了身体承受的极限。
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现在很想听听赵岐的声音,看了眼酒店卧室的时钟,凌晨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