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琳力气大,拦腰抱起绮世,在花蝶的带领下来到绮世房中。她将绮世放在床上,躺好,整个过程绮世都毫无知觉。
“花蝶,这可如何是好?”崔琳除下绮世的鞋子,又为绮世盖上被子。花蝶把窗子合上大半,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从记事起就没有得过病,或许我是随我娘吧!”
崔琳看着昏睡中的绮世,也叹了口气。她原来以为绮世活的很潇洒,但听花蝶说了一路,到有些觉得绮世可怜了。
这种可怜并不是强者对弱者的怜悯,而是同为女孩子的一种叹息。在关中,女孩子的地位并不低,但却没有独立自主的活力。
绮世、步练师和花蝶,让她看到了身为女子,却依然保持独立人格的喜悦,而这种喜悦,却为她们带来了更为沉重的负担。
就比如说花蝶,在她身上虽然没有伤痕,也就是说花蝶没有受过外伤。但花蝶的小手掌里却有着厚厚的茧子,这是日夜练刀造成的。而且,花蝶经常睡不着觉,半夜里还精神抖擞。据说,是因为在山上,夜里经常会被敌人和野兽袭击所产生的后遗症。
“花蝶,我们能为阿世做点什么?”
花蝶认真的想了想,爽快道:“不如你为阿世做点滋补的食物吧!关中有什么美食,快点说说哦!”
崔琳道:“要轮滋补的话,在秋天最好吃的就是水盆羊肉了,羊肉炖的稀烂,再撒上胡椒,非常下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