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儿有些担心,可看他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也就没心思搭理他,刚出门,就看到一道白光在墙头闪了一下。搁寻常人大概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曾可儿下意识的察觉出那是一穿着白衣的人,深更半夜出入养心殿还穿着一袭白衣,颇有些当年飞天大盗的意味儿。但愿他别像飞天大盗一样,聪明反被聪明误,看来皇城也不是密不透风,溜水的耗子还真不少。
曾先生觉着最近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哼着小调儿走在皇城后宫,她有御赐腰牌百无禁忌,想去哪里都可以。她碰巧是一个得乐且乐的人,这大好时光怎么能不好好消受呢?
高墙的那一头,空镜飞身落地,猫腰施展陆地飞腾法一溜烟钻到藏锋谷后院。刚一进门劈头盖脸被羽藏锋一顿骂,这小丫头人不小脾气倒是挺大,对着长辈就敢指鼻子骂娘。至于有多么难听不必多提,空镜忍受着老大的委屈听她说完,挺胸抬头朝自己的房间。
羽藏锋在后面气的一踢墙根儿,捂着脚指头蹦了老半天,“你!哎呦,疼死我了!早知道您这么毛躁就不带你进来了!您当这里是峨眉山后院呢,出去进来有多少人盯着你不知道嘛,出了事情你我都要遭殃!”
屋子里的人没回答她,过了好一阵子飞出去一只白鸽,这时候空镜才整理衣装从屋子里出来。
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