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好像叫什么凌云空,说是赵炟子同父异母的兄弟。”
麒麟抬脚就甩了他满脸水,“胡听乱造,凌云空与赵炟同父同母,货真价实的亲兄弟。倘若同父异母赵炟子会这般对他?”
那巴掌大的小窗户外天空的颜色从浅蓝色变成墨蓝色最后变成完全的黑,外面黑屋子里就更黑,走廊很远的地方插着火把但光线丝毫照射不到。黑漆漆的空间四个人嘁嘁喳喳的说话,说累了就靠在柱子上睡一觉。舍家三小姐自然不用顾忌,澹台隐和麒麟也说得过去,唯独这位矮冬瓜睡不着。他被吊着感觉手腕子都快断了,越到晚上越是不安分。
粗略估计他被这样挂着已经快一天一夜,如果明天还这么挂,恐怕到了晚上这双手就得废掉。矮冬瓜自然不想如此这般,吵嚷着叫门外把手的狱吏,狱吏听了他的解释不以为意。
这一波狱吏明显不是白天的那一波,张口就要钱,倘若有钱呢他们愿意和县老爷说一声。钱早就花完了,有钱姑且不太能办成事情没钱就更别提。放下矮冬瓜不提,舍家三小姐已经饿得头昏眼花,虽说还不至于饿死可看她的样子不是很好受。
缩在墙角,澹台隐的视力还算不错,得益于他那淡黄色的瞳孔他可以在夜间稍微比别人多看到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