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看着正‘呼哧呼哧’地爬上山丘来的某个扎艮堡,拉罗夫好久才张嘴,用他的那种比哭还难看几分的笑容艰难地纠正着。
‘!!’
‘好吧!我看出来了,你的确实是真心话,有你这么一个朋友我真的由衷地感到高兴……’
刚刚跑到山顶,还没有来得及喘几口气的扎艮堡便被前边百米左右的那条路上一字排开,正默默地看着他们的那些帝国骑兵和步兵们给吓到了。不用数他都知道,对方至少有好几十人,且绝对不是现在的他们能对付的!
除非……
对方一个个上来跟他们单挑,也许那样子,他们两人就还有那么一点点苟活下去的机会?
锵!
‘伙计!’
‘你想要投降吗?’
然后,再转头朝着身后那些隐隐听到动静和呼喊叱骂声的来路,他想了想,最终就还是绝望地拔出了自己身后背着的那柄从荒瀑古坟里边带出来的据价值好几百塞普汀的古代诺德巨剑并轻声朝着拉罗夫问道。
‘不!我一点都不想!’
ni肯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将咱们送上断头台的!而且,这次是真的没有奥杜因或者的别的巨某条龙来捣乱了……’
唰!
没办法,看到前路被堵,后路也被包抄,现在已经是上无路下地无门的拉罗夫,便只好咬咬牙,在重新背上了自己的弓箭后,转而一把抄出了自己腰间的古代诺德长剑,准备跟那些敌人们血战到底?
因为,只要是握着剑而死的诺德人就都将会进入松加德,并在那里的英灵殿中享受永不终结的盛宴!
而那,将是他无尽的荣耀!
所以,他才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弃械投降,然后憋屈地被敌人用随便编织的一个罪名并死于某个肮脏的刽子手的斧子下并受尽嘲笑呢!当然,最关键的是,他不希望到时候因为自己的被捕和斩首而引得自己的姐姐做出某些不理智的举动?
‘你呢?’
拔出自己的长剑后,拉罗夫反问道。
‘我也不想!’
‘很好!那就快点准备战斗,跟他们血战到底吧!’
‘嗯!咱们跟他们大战一场,如果打到黑的话,也许还有机会?’
‘黑?扎艮堡,咱们真的能坚持那么久吗?’
‘……’
‘我觉得,我们最多就只能坚持几个呼吸的时间?’
‘……’
‘喂!你不想点什么?’
‘……’
‘好吧!那就让咱们沉闷地死去吧……’
‘哼!待会我会用龙吼,看看能不能抢一匹马,然后逃跑?’
‘恐怕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太重了,两人骑一匹肯定是甩不掉他们的!’
‘噢!谢谢,可我刚刚可没想着要带走你……’
‘你可真让我失望,扎艮堡,我的兄弟?’
‘你也一样,我的将军……’
‘……’
在熟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打趣调侃着,以便驱散死战前的那种打自心底涌起的恐惧和不安情绪时,对面,一个穿着漂亮板甲的将领便缓缓策马上前几步,然后按着剑柄对着拉罗夫道
‘拉罗夫,竟然是你……’
‘可真是遗憾,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而且又是以这种我们彼此都不想的方式?’
‘我很抱歉再次发生这种事情……’
对面的那个,赫然就是当初在海尔根的时候勾画他们两饶名字并把他们送上断头台的书记官哈达瓦!那个跟拉罗夫是从长大熟识,但是却由于选择效忠的对象不同而不得不走上对立面的同乡好友!
而现在,这两位同乡好友便又一次不得不走上了对立对峙的境地,并不得不试图致对方于死地?
‘不!’
‘哈达瓦,如果咱们现在的身份调过来的话,我想,我一定会很欣慰的!’
两次都被对方给逮住,这种情形,拉罗夫显然是非常丢脸的!所以,输人不输阵的他,便故作轻松地拿对方进行调侃着道。
‘拉罗夫……’
‘快点投降吧!你们现在没有地方可以逃跑了,也许,你配合的话,我会给你努力争取到一条活路?’
沉默了一会,哈达瓦便开始劝降起来。
毕竟,面对两名困兽,且还是在他们没有带来多少弓箭手的情况下,一旦打起来,哪怕他们这边有着绝对的优势,可一旦不心出现伤亡,那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对方能够放下武器投降并跟他们回河木镇去接受审牛
‘活路?’
‘哈!’
听到对方的那种话,拉罗夫直接就笑了起来。
‘还是算了吧!哈达瓦!’
‘如果你能做主的话,也许我真的会投降并可以在监狱里待到老死……可我知道的,图留斯那个老家伙现在就在河木镇,而上次,你还记得吗?’
‘在海尔根,你的那个长官,那个女队长可是被我亲手砍下了脑袋的,你认为那个老家伙会轻易放过我?’
‘对了!’
‘我必须提醒你一声我身边的这个家伙当时也参与了,他一剑就捅进了那个凶娘们的肚子,然后才被我逮到机会砍掉了脑袋的!’
‘你看?’
‘她的那把精良的帝国长剑还在他的腰间别着呢!’
自知绝无幸理的拉罗夫完全不管这样有可能会彻底激怒敌人,只是自顾自地大声嘲笑着,并一点都不含蓄地出帘时在海尔根逃出生时做下的的丰功伟绩。
也许,他只是不希望自己或者自己的队友被对方生擒活捉,然后自己断绝了自己两饶活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