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文清开口，语气笃定。

陆瑶那张过于消瘦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看上去越发渗人。“你又是谁？”

文清愣了一下，语气淡定，“在下京兆府师爷，王妃不信，可派人详查。不过，下官觉得，王妃变幻莫测的幻术更应该查一查。”

陆瑶的神色陡然间变得凌厉起来，“找死！”

屋内气息巨变，文清感觉到一种腐朽的阴气，伴随着强大的内力汹涌而来。

文清之前已经确定眼前的人不是陆涛的女儿陆瑶，而此刻，他脑海中闪出一个极为疯狂的念头，“你是乌石人？”

他密切注视着陆瑶的神情，在听到乌石人的时候，对方丝毫没有任何情绪变化，甚至还带了几分茫然。

不是吗？可这阴诡的幻术，明明就是乌石人最擅长的。

就在文清愣神的时候，陆瑶忽地攻了上来，文清不敢怠慢，立刻反击，可越打，他心里却越慌，他竟然在陆瑶的气息中感觉到了丹黄的力量，这，这绝不可能啊。

月氏严令学习幻术，而丹黄的力量也可以阻止中幻，这明明是两相反斥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文清发了狠，将陆瑶制住，厉声喝问。

“大人大人……”外面忽地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被砰的一声撞开，门口的衙役满头大汗，还未开口就被屋内的场景吓得目瞪口呆。

他看到了什么？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