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翠拉着太子衣摆,低声道“太子哥哥您想想,我们,我们之事也颇为蹊跷,茹翠,茹翠也不是浮浪之人,怎么会……就算茹翠心里有太子哥哥,那也是发乎情止乎礼的,绝不敢越雷池一步。可……可我们今天……难道太子哥哥不觉得蹊跷吗?”
太子如何会不觉蹊跷,只是……
太子冷笑,看月茹秀得眼神更加不善。
那药太子亲身体验过了,不过是一点媚粉,若他不想,要克制住,也不是多么困难。可月茹秀这个贱人……竟弄了个惊天动地,久久不肯罢休。若不是本性就印(~)鉴,那就是两人情根深重。
不管是哪一种太子都无法原谅,呸,原谅个屁呀,出了这种事,月茹秀除了一死,根本不可能有第二条路。
对一个死人,事实真相就已经不重要了。
太子丢了手中剑,站起身,吩咐“回宫。”
月茹翠还在低低哭泣,可丝绢掩盖下的眉眼,却飞扬的赛过夏日的暖阳。
一场大戏,一条人命,一位太子妃的尊荣,皆在一天之内面目全非。
听到事情经过的洛卿菲,啧啧惊叹。
“了不得,月茹翠果真不可小视。心机,手段,恨戾,一样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