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此时进退维谷,他所知道的信息实在太少了,生怕在暴露一些东西,让自己处于险境。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门童古怪,自己身份似乎也十分神秘,万不可坐以待毙。
稍加思考,刘毅急切的转身回头,捧起床头的小灯。
这灯的小,是说的其火苗微小,但是灯本身却丝毫算不得小巧。
底座四方,镌刻花鸟鱼虫,农耕渔桑,材质古怪,非金非石亦非铜,手感温软,像是在触摸一块软玉。
这灯倒像是一方大印,其顶端延伸出一点灯芯,有些奇特。
说来古怪,天明之时,这小灯便已然熄灭。
但刘毅仍旧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捧着这方印灯,将其托在胸前,静静的看着门童。
昨日虽不能睁开双眸,但是那大日横空荡平邪崇之物,不意外便是自己床头这盏印灯了。
这个门童古怪,自己必须要有防身之物。
这印灯既然能昨夜护自己周全,那么此刻应该也能保护自己不被门童伤害。
果不其然,在刘毅拿起印灯的时候,一股暖流从其托举的位置流遍全身。
门童更是微不可查的的后退了几步,不敢靠近这方印灯一般。
门童似乎惧怕这方印灯。
刘毅拖着印灯朝前走了一步,这门童便要后退一步,其朝前走两步,这门童便要后退两步。
门童始终保持在一个距离刘毅七步的距离之外,不敢靠的太近。
他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刘毅,似乎是想要张嘴说什么,可是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开口。
这门童,好生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