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珍解宝性格也傲,受了这顿白眼,当年便不来舅舅家拜年。
今日再见,解珍却是半年不露当年的不快,仿佛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
孙立越发感慨人的气质和胸怀真的会因际遇而改变。
“哎!”
酒喝得差不多了,孙立一声叹息,而后自己灌下一盏闷酒。
解珍适时地表达自己的疑惑
“表哥何故叹气?”
“我叹这一身本事,却只能磋磨在这寨子中,哪及珍哥儿建功泸南来的爽快。”
解珍心里想笑,自己这表哥虽然眼里只有富贵,但账算得比谁都明白。
让他带着乳山两寨这些软脚蟹去平叛?哪还不要了他的命?
虽然根本不信孙立的鬼话,但解珍脸上却无半分怀疑。
“这有何难,听说辽国的女直人作乱,朝廷眼见就要北伐,表哥若是有意,到时请战便是。”
……
s为答谢“糖葫芦沾牙”“洛水依天”两位舵主,稍晚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