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同舟社不曾扰民,但辛介甫打探的消息中,这个徐泽可不了得,集兵、匪、官三者于一身,任何一个身份都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不,不知太尉光临,小老儿惶,惶恐!”
辛介甫面色发白,话都说不匀,也不知是跑累了,还是吓的。
“冒昧打扰,是本官唐突了。”
徐泽毫无作客他人家中的觉悟,边说边大步向院里走,武松紧跟其后,冷着脸,也不说话,看得辛介甫越发胆颤。
进入客厅,宾主落座,徐泽主动发话,道“本官到任月余,一直忙于公务,未曾得闲拜访诸位乡贤,实在失礼!”
辛介甫赶忙起身施礼,惶恐道“是小老儿失礼,太尉麾下进驻之罘,方圆百里为之平治,乡梓无不感佩,正待这几日劳军。”
“劳军?你们莫非觉得我部近日拉练,是恐吓你等?”
辛介甫快吓跪了,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应对。
“破家县令、灭门知州”可不是说说而已,以徐泽如今的身份和能量,弄倒家道开始衰败的辛家,真的不费吹灰之力。
徐泽今日上门确实有事找辛介甫,也存了敲打此人之意。
同舟社在之罘湾闹出这么大动静,临县牟平都有人过来联络感情,偏偏挨着最近的辛老财不为所动,这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