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们骗她孩子已经夭折,逼她喝各种偏方,就为你们家添个儿子,还以尊者的身份对待她,随意打骂,她现在已经彻底不能生育了!你们做的是人事吗?”
“她不能……这,这不怪我们,还不是她自己不争气,连儿子都生不下来,让我们在老家怎么抬起头?”
女人反驳道。
韦筱筱气笑了,淡定地拍了拍衣角站起来,“既然这样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明天他就会以诈骗勒索罪重新进监狱。”
“你说什么你?!我儿子什么时候诈骗勒索了?!”女人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这气势好像要跟她掐架。
韦筱筱抬头做思索状想了想,“十三年前她就说要离婚,但你们强行按下此事,花了三年时间,她才把婚离掉,可离婚后到你儿子进监狱的期间,你儿子曾经向陈怡勒索了二十余次,金额加起来超过了三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