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那里缺不缺侍女,就说他身边儿若干童子弟子的,就不会少一个伺候的人,更不要说那位是有侍妾的。
往常两人并无交集,就是一些聚会上,偶有碰面,点头问好罢了,那位好虚名甚,郦川真人是一向看不上的,觉得对方极限就是金丹期了,这种再无前路之人,自也不必关注他做什么不做什么,全无借鉴的意义。
如今看来,自己说不得什么时候招惹了他,这才惹得他暗下杀手?
第一时间这样想着的郦川真人冷笑还未浮现,就反应过来不对,若真是他,又哪里会如此直接讨要“晏殊颜”?
这件事,可是“记忆”之中从未有过的,所以,是因为现在的晏殊颜不一样才有了这样的变故,还是因为什么其他别的原因?
“记忆”中的那位从来没有关注过一个侍女的修为高低,郦川真人就直接忽略了这一点,想当然以为是恒裕真人那边儿听不到消息,担心事情败露,又或者是想要进一步确定某些事情,才直接把暗棋化为明棋?
反复思量,其中似乎总有些说不通的地方,要说完全忽视那份“记忆”,郦川真人又做不到,每每想到,总觉心悸,于修仙中人来说,心悸这种程度的示警,通常都是关乎性命的,不能不谨慎待之。
灵鹤还在窗前扇动翅膀,时而曲颈啄羽,通身都是灵力所具,它身上的羽毛也呈现出恒裕真人的灵力特点,柔白之中夹杂着些许碎红,飞舞时若流光伴身,霞影随行,有一种明艳的美。
郦川真人越是看越是心烦,手上灵力闪过,灵鹤霎时被打散,烟消云散的样子像极了魂飞魄散。
压抑的冷笑这时候才牵动唇角“不管是不是,先打死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