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
她走了进去,福身。
沈安念念不舍的放下手中的书,问道:“果果怎么说的啊?”
这本书是汴梁新晋的一位家写的,故事曲折离奇,说一位读书人和一个二婚女子相恋的故事。
这故事让沈安隐约想起了王雱和左珍。
“小娘子说让他穷。”
“好。”
沈安拿起书,继续看这个故事。
尼玛!
他看到了什么?
竟然婚前私通……
啧啧啧!
希望王雱别看到这本吧,否则这位家大抵要完蛋了。
他抬头,见赵五五还没走,就问道:“还有事?”
赵五五点头,“郎君,您已经功成名就了,为何还要苦读呢?”
呃!
沈安淡淡的道:“学无止境……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我辈当自勉。”
赵五五福身告退。
第二天早上,沈安才吃了早饭就有人求见。
“小人黄寅,见过沈郡公。”
黄寅看着很富态,微笑的时候看着很可亲,可沈安知道此人在早些年的时候,亲手杀了十余人,然后才奠定了自己在北方走私的地位。
这样的一个走私商人,在汴梁应该要夹着尾巴吧?
可黄寅的衣着华贵,和低调不搭边。
“钟定当年威胁小人,小人无奈,就把皮革出给了他,价钱不算好。”黄寅一进来就自顾自的说话,“小人多次筹谋,想断了他家的货,可那群权贵抱成团,小人无可奈何。所以昨夜沈郡公一句话,小人欢喜不胜,感谢。”
他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