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逃兵颤抖的问道:“禄汗,某并未撒谎,那蒺藜炮的威力不够强大吗?”
金人俘虏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没有说错,而这位漠北可汗,为何如此的狂暴。
自己并没有欺骗他们,没有违背漠北的生存法则,诚信。
“你这个该死的骗子,你没有说大宋除了蒺藜炮还有那种那么高大的投石机!整整十辆投石机!”
“只需要一轮,镇州这土墙,根本就挡不住!会和到防州的城墙一样…一样…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我聪明的儿子。”禄汗一时间有些忘词,问着脱里。
脱里皱眉想了很久说道:“应该是土崩瓦狗?”
“土崩瓦狗!对!”
“而且你这个该死的骗子,居然漏掉了最重要的情报!”
“大宋的军队有重甲骑兵!五千人!人马俱甲!你差点害死了我们整个克烈部!”禄汗手颤抖的说道。
虽然他们有长生天之下,最强大的军卒,漠北的苦寒也让这群草原的雄鹰足够的坚毅的双翼。
但是面对铁器和具状突骑,铭刻在他们骨子里的恐惧在颤抖。
汉朝铁军、大唐玄甲、现在又来了个大宋的移动铁疙瘩。
这怎么能让他不胆战心惊?
“而且你这个该死的骗子!他们那种可以阻挡骑兵冲锋的车阵,你居然可以的忽略!该死的欺诈徒,你是金人派来的奸细!是在挑拨我克烈部和大宋的友谊!该死!”禄汗并没有抽刀杀死这名俘虏,而是放了他。
如果不是这个金人俘虏一阵恐吓,他们就和这么强大的军队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