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心里有数吗?”
温淼淼挑挑眉,看来还真是孟谭啊!
虽然她跟别人或跟自己都是这么说,但……总归还是少了两分把握的。
“是你义父,孟谭。”
邹鱼这么一句,算是给她确定下来了。
“我从未见过他。”温淼淼双手捧着酒杯,语调缓缓“与他往来只在书信,信中所道,关切备至。”
她说到这里偏头看向邹鱼,绯色面庞笑得娇憨,显出了几分醉意“邹爷,您认识他,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的眼中倒映着光,盈盈眸光闪动,又有些迷离。
邹鱼凑近了她些许,闻着她身上不算淡的酒气,沉吟片刻后开口。
“孟谭,三十有八了,以前是你母亲从宫里带出来的人小太监,你母亲救下他时……,他说他自己已经到了地府,是你母亲将他从牛头马面手里抢回来的。”
温淼淼垂下头,竟然是这么一个身份吗?
“丫头,都过去了。”邹鱼握着她的的手宽慰。
现在的人,都会瞧不起阉人,就像末帝手上那些伪军,面对倭寇时,向来都是龟缩一团,没有半点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