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麻醉着他的神经,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飘飘然不知所以。
回家后,他哄着梦蝶拿钱,梦蝶不愿意,他就开始狂躁了,以至于梦蝶咽气,他还怒气未消。
等人不再挣扎了,冷风和月色透过窗户,如寒风凛冽的风霜,激得他一下子回神。
害怕,后悔,震惊等等一系列复杂的情绪包裹着他,他最后做出的决断,是将人伪装成自杀的表象,第二步本能想到的就是逃。
所以,他毫不犹豫就逃了。
“还记得同你喝酒的那些人是谁吗?”温淼淼等着他平静,双眼渐渐回神后问他。
“记得。”他道“富庄赌坊,里头有个叫张三的赌客,那夜是他起的头,别人都叫他张三,我也这么叫,长得五大三粗的,一身横肉,面色凶狠。
一个叫铁头,他就是那个老婆做皮肉生意的,一个叫大嘴,嘴很大,他跟我敬了不少酒。”
他形容得具体,名头也都叫得上号,这些,温淼淼去赌坊查,一查就查出来了。
“你是觉得,我杀梦蝶,是因为被教唆?”他双眼绽着神,望向温淼淼。
“一半一半吧。”温淼淼从包里翻开一只笔和小本子,在本子上圈了三个人。
圈好后她抬头。
“你自身也有原因,他们也有原因,就像……一个巴掌拍不响。
你……懂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