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冯谨在这里，定然会十分熟悉。

“你为什么会动杀心？”

男人撩了撩眼皮“这很重要吗？不管为什么，人终究是我杀的。”

温淼淼抿唇“对你来说，可能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但对我来说，很重要。”

男人轻嗤，顶头明黄的灯刺得眼睛生疼，他抬手挡住。

温淼淼看着他的动作，没有出声，她知道，对方这是在回忆了。

半晌后，男子放下手，坐正了身子，脸色变得异常难看“那晚我喝了酒，记忆有些断片。”

他开始叙述了，温淼淼紧绷了心神，仔细听他说。

“白天我在赌场的时候，输了钱，心情不是很好，后来来了个男的，也输了钱，他叫了几个人去喝酒，都是赌场的常客，我也都见过甚至都打过招呼。”

“那天喝酒喝到很晚，呼啦啦一大群人，我们天南地北，聊了很多，最多的是女人和钱。”

“酒壮怂人胆，我们互相抱怨着生活，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是谁，说起家里老婆在外面坐着皮肉生意，赚的钱都是他的。”

“那时候我就想起了梦蝶，这人的遭遇和我有几分相似，我不免就多听了一些，有人问他老婆会不会背着他藏私房钱。

他说他老婆不敢，一个破鞋，被别人玩烂的货色，他肯接手，那女人就该偷笑了。他这话，让我产生了共鸣。”

说到这里，他无法抑制的笑出声“多可笑啊！吃的女人喝着女人的，怎么还能生出这样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