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率先进入房间,险些吓得晕厥,男人此时坐在床上捂着右眼,血从指缝里流出蜿蜒而下,敞着衣衫,胸膛白皙的肌肤染上红,男人表情阴鸷,宛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舌。
他的旁边,是一根占了血的烟管,管事吓得心脏砰砰跳。
他四十岁了,不是十四岁!
这样的场景,对他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
他正想着后退,却被男人猛然盯上,男人抓起那根铜质烟管就朝他掷了过去。
“你他妈是死的吗随便放人进来!”
因为眼睛有伤,所以那一下很失准头,可又因管事年纪大了,也不过是堪堪避了过去。
男人动手,管事脸色也不好了,他讥笑。
“那是陆爷,别说放他进来,就是他要我这馆子,我也得二话不说交交上去。
你也为自己是谁?惹了陆爷,好好忏悔吧你!”
个瘪犊子玩意儿,他还好心给人叫大夫,结果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得,大夫来了也懒得管了!
不过是个日本人的小舅子,还是姨的!
有个屁用!
反正人是陆爷搞的,他就一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