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丘培隆的种,身上流的是狼血,他没有这么孬的种,这么孬的种,只能是那个男人的,他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不是自己的种!
丘培隆觉得可笑极了。
平安那时候揪着一张素白的脸,气若游丝“我像妈妈,我从小你就说我像妈妈。”
他已经很久没有喊过“爸爸”这个词了,来到军营被逼着见证各种黑暗龌蹉的他,仿佛是度过了一个世纪,日日都是煎熬。
是了,这孩子像她母亲,说不定这孩子就是像母亲而已。
丘培隆一腔怒火被被平安这句话浇灭。
他依稀想起,当年媳妇怀着平安,眉眼柔和的问他“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他当时说“不拘男孩还是女孩,只要像你便好,如你一样,温婉柔美。”
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对话抛诸脑后了呢!
他抱着瘦小又单薄的平安,语气里心疼极了“好儿子,爸爸错怪你了。”
丘培隆从操练场地抱着平安一路回到休息区,平安好好休息了两日,这两日爸爸对他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两日后有人问“大帅,令子真得是您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