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廷婷二十六到家。”
汪廷北脚步顿住,插在口袋里的手紧握成拳。
片刻后,他撩了撩眼皮,淡淡道“知道了。”
男子远去的背影冷汀又孤寂,汪正元往烟灰缸上捻了捻烟头,苦笑着喃喃“别怪我,我也是为了这个家……”
与此同时的许家,徐老爷子吩咐完同样的事,许和普和媳妇无奈的躺在床上。
“当初我就说过这事儿沾不得沾不得,老爷子偏不听,这下好了,老爷子想抽身了,又哪里是那么容易。”
“怎么说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大哥三弟就没有责任吗?他们不过是想着坐享其成罢了,这件事偏偏是我们至深吃亏。”许夫人一脸的不高兴。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娇生惯养的疼到了心眼里。
“你也是,瞧瞧孩子都被你惯成什么样了,捧戏子,睡歌妓,当初我们就和大哥他们说好的,占了老宅和大部分家产,自然也是要替家族分担的。
我瞧着那个孩子就不错,进退有度,明艳大方,只可惜了那么一个身份。”许和普是不赞成自个媳妇这话的,没道理占了大头还不想付出。
许夫人撇撇嘴“有什么好的,你是不知道,那个温淼淼昨日在王会长的商会,以赌技闻名,传闻一手麻将打得出神入化,连王会长和沈行长都败在她的手下,传的神乎其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