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勇伯的话听得客气,却透着杀气,朱易锋和李祐成都听出来这是借赔礼的名义找场子,教训一下江安义。
一坛酒二斤装,差不多分做八碗,加上刘公公敬的那碗江安义已经喝了八碗。明月香不比乡酿,虽然靠内劲将酒力逼在一处,江安义仍感觉腹中翻腾,再要喝一坛下去,非得吐了不可。
但是,江安义知道不喝是不行的,毅勇伯找场子,自己如果不给他台阶下,这仇就结下了。一咬牙,江安义揭开酒封,手中一托,不亢不卑地道“江某年少无知,行事鲁莽,如果有得罪毅勇伯的地方,江某借手中之酒赔罪了。”
双手抱着酒坛高高举起,酒水有如飞流直灌而下,江安义仰头大口吞咽,从嘴角飞溅出的酒水淋漓地落在衣襟上,尽显豪迈之态。
“好,好酒量,好汉子。”杨祥亮眼神一亮,道“冲这坛酒,杨家与你之间的账一笔勾消。”
说完,杨祥亮举坛欲饮,一眼瞥见朱易锋笑吟吟地在看热闹。杨祥亮将手中的酒塞过去,笑骂道“你们年轻人拼酒,老夫就不掺和了,这坛酒你替老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