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西莫歪歪斜斜地站起身,陈因光连忙扶住他,侧耳分辨他口中含糊不清的话语,“很多打仗布置”
“哇”从普西莫嘴中飚出一道浊流,酸臭味立时弥漫开来,陈因光连忙扭过头,有漠人上前将普西莫扶了下去。陈因光站在那里惊疑不定,普西莫的只言片语透露出的信息却十分惊人,江安义极可能是漠人奸细。
下意识地四顾寻找江安义,没有看到江安义的身影,却在大堂的一角看到军情司使黄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想起黄喜的另一个身份,陈因光略一迟疑,举步向他走去。
江安义回到住处,手中把玩着小腰刀,皱着眉头思忖着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一种不祥的感觉升上心头,手中的腰刀也变得烫手起来,要是漠人利用这把腰刀来做文章,自己该如何应付,齐大帅命军情司侦查是什么人泄露了军情,卡多希邀自己到凉亭赠刀怕是不怀好意。
越想心中越不安,黑暗中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江安义拿了腰刀起身想前去帅府,黄柱端着茶进来,诧异地问道“主公,这么晚了上哪”
“什么时辰了”
听到黄柱说三更将至,离卯时已经不久,江安义返身入屋,准备点卯时向齐帅说明。江安义对黄柱道“早些歇息,今日值守的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