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冬儿光滑的后背,江安义深感头痛,身入官场不得自由,安勇不是打理生意的料,孩子们还小,至少二十年指望不上,妹子能答应看护好平山镇就不错了。爹是独子,自己没有堂兄弟,族兄弟并不亲近,也没有信得过的人,看来只能让舅家派个人前去化州帮忙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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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山,凉亭,月清如水,江安义总算得闲和张克济相对而坐,品茗聊天。
在平山镇家中自然要喝安龙茶,安龙寺后山的四棵老茶树每年谷雨前会送给江府几斤新茶。喝着微苦的茶汤,沐浴在月光之下,江安义感慨地叹道“好茶,越喝越有滋味,坐在这竹山之上喝安龙茶,感觉人都轻灵了许我,心清气爽。”
张克济闻着淡淡的茶香,轻笑道“主公在外奔波劳累,我这个做谋士反在家中安享轻闲,着实有愧。”
“先生何出此言”,江安义道“江家上上下下都是先生打理,让我无后顾之忧。这两日随先生看过后寨,可谓固若金汤,百年基业在几年间便打造完成,先生何必过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