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眼的小婉兴冲冲的看向他，架着双手，手掌缩进袖子里，像是个迫不及待求主人摸头的大号兔子，“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戚辽如她所愿，摸了下小婉的脑袋。

小婉换洗发水了，这次摸起来头发好顺。

“要出成绩了呀。”尹惜婉脸蛋稍微红了红，也没留意到戚辽在跑神，“据说下午第四节的自习课，成绩单就会发下来。”

“哦……”戚辽淡淡应道，“说起来我们考完试不都快两个星期了么，怎么现在才出来。”

马上都要放假回家了。

明昏一中，就离谱。

“不知道哎……”尹惜婉傻乎乎的，她偷瞄戚辽一眼，小声道，“小戚同学你注意力好奇怪哦。”

“你关注点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戚辽一本正经，“再说我身上如果没点不一样的地方，那岂不是泯然众人矣。”

尹惜婉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又开始星星眼崇拜他。

——在她心里小戚同学就是人群中最特殊的那个人呢，濯清涟而不妖。

“小戚同学你紧张吗？”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都考完这么久了，大家心里都早该有个底了吧。”

“哦……”内向的小婉悄悄捏着自己的手指。

可我……还是有点紧张啊。

“那你……那你考的好嘛？”

“你已经是这星期第四次问我这个问题了。”戚辽似笑非笑，目光打量她。

尹惜婉被看的脸上热腾腾的，悄悄低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