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想做药引,就老实答本座的话!”
魏姝沉默了下,气恼又无奈地吐出一个字“说。”
傅玉晟问起这镜子的来历,她也不好说实话,照旧搬出先时糊弄虚老头的话搪塞。
也不知傅玉晟信了没,反正他没仔细追问,只拐弯抹角地问起驱动此宝的法子,期间还拉拉杂杂说了些什么龙箜道人的旧事。
魏姝不想暴露自己那点压箱底的魔血,想了想,只能出了个馊主意。
“那镜子怪脾气古怪,寻常法子你唤不出来的。不如,你试试撒点黑狗血或童子尿上去,兴许有效?”
说完这句话后,魏姝提着心,静静等了一会。
然后,就只等到一声门板被砰地关上的巨响。
她惊讶地想,难道傅玉晟真信了她的话去弄黑狗血了?
下一秒她又发觉了不对劲。
原本火力正好的丹炉似乎突然升温了,暖洋洋的药液也变得滚烫起来,药香氤氲,愈发浓郁。
魏姝暗骂一句“姓傅的死变态,真是个小人!说好的放我出来,还不是要把我当药材煮了吃掉!”
没了变态丹师傅玉晟和小音希鸟的声音,四周安静得有些出奇。
她看不到外界情形如何,也不知傅玉晟到底有没有真的离开,便自顾自又装模作样发泄了一番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