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地困在冰棺里期间,白无踪流的冷汗可能比他这么多年来的加起来都要多。虽然,这是个冰寒彻骨的冰棺。
魏姝动用鹤嘴锄等工具,以及小音希鸟这个强力后盾,都没能在冰棺上留下半点痕迹。
硬手段不行,就来软的。
然而,不幸的是,各种符箓对这具冰棺都不起作用。
就像那扇青铜门一样,这冰棺也是浑然天成,找不到一点衔接合缝的痕迹。就像一块莫名中空的冰块,静静伫立。
至于这冰块中间是如何掏空的、骷髅架子又是怎么放进去的,就只能想象为某种未知的神秘手段了。
更奇妙的是,这冰棺散发着阵阵寒气,触手之处冰寒,有点湿滑,却愣是没有丁点融化的意思。
就连那最简单粗暴的塞储物戒指再回去慢慢研究的法子也不管用,这冰棺像是被一种力量束缚在原地,难以挪动分毫。
魏姝摸着下巴想了想,再次摸出铜镜。
“虚前辈,起床了,别装睡了~”
铜镜里一片虚无,竟是连绿石蛋都消失了。
“哎呀,虚前辈,你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跟我个小辈置气呢?我刚刚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吗?”
“你说,你一个镜子怪,那青铜门你又不能吃,给你最多就当床睡,我留下来研究几天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