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这个家伙又喊了几句,空荡的洗手间里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你那个什么方哥,也没有和他搞在一起。也没有其他人进来。”尚川偏了偏头,示意对方自己进去找,“你要是不相信,那你就自己一个隔间一个隔间进去找咯。”
他要是进去找了,尚川立马撒腿就跑。
“放屁,他肯定就在里面,我亲耳听见他说来上厕所的。”
“行行行,你说是,那就是,不反驳。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着。”
“你去一间一间打开来给我看。”他用那把有点可笑的修眉刀对着尚川。
现在这家伙神情高度紧张,紧紧地盯着尚川,尚川也不太好出手偷袭。
也不是怕打不过这人,而是因为情绪激动而肾上腺素飙升的家伙或多或少都会无视身上的疼痛。
这可和刚刚那个神志不太清醒,好忽悠的化妆师不一样。
一会真出手了又没一下制服他,真打起来一个不注意,尚川身上被划破了什么地方,见了血,那乐子可就大了。
而且被自己的情绪所支配的人是顾及不了自己下手轻重的,为了把风险降到最低,尚川点了点头。
“行,我一间一间打开来给你看。”
继续用修眉刀对着尚川,他愤恨地说道“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