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孙传嗣匆匆赶来了。这几日三人分工明确,孙传嗣和刑部交办官犯和案卷,李公亮跟都察院、度支司和吏部交办,刘玄则面圣应对以及跟各位大佬交涉。
“传嗣,案卷都交过去了吗?”
“没有,还有大半。”
“长信侯、信安侯两府跟此案有关联之处吗?”
“有一两处,不过都轻微无害,估计也就是惩训一番。”
“帮我添几笔,尤其是长信侯府的二公子和信安侯府的大公子。这两个鸟人最近在京师里闹得太不像话了,请他们去南疆北塞偏远僻静处,好好修身养性,说不得能心静识过,从此发奋读书了,也不枉我刘家数十年前与两侯府往来过的世交之情。
孙传嗣轻笑着应了一声,他长于刑名,懂得洗刷冤案,当然也懂得怎么往里加东西。而且他也听说那两人的名声,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做,所以也没有什么愧疚的。
看着孙传嗣离去的背影,转过来的薛蟠是一脸的敬佩,贾琏却后背满是汗。他现在相信侯孝康只怕是真的难以活着出来了。随即又想到刚才的托请,凉飕飕的后背又热乎了,他迟疑地问道“四郎,我家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