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妥。当初我叫指司参军处定了六条剿灭武瞎子的谋策,这是最下一条。谁都知道武瞎子肯定在我靖海军有内贼,可全军上下五千人,如何查?不查出内贼就贸然行使此钓鱼之计!要不是世侄聪慧,从武瞎子跟高丽人有关,推断内贼可能是逃亡的高丽人,预识了大部分内贼,否则的话要一船全没了。”
“有这个可能!”刘玄思量了一会,点头道。
“这就是了。这个老金,做分守京东水师兵备使时还稳重妥当,怎么一到靖海军这么冒失了?”何芝贵皱着眉头说道。
刘玄却不好答话,他知道,这位金海辉做过圣上潜邸的侍卫官,否则这几年也不会跳着往上升。应该是看到圣上威势日重,心急着想多立军功好趁风而上吧。
“且不管他了。倒是这两浙,老夫倒是看明白了,水深得很,行省三司衙门,没有一个省心的。”
“小侄要谢过世伯,特意来这杭州为我张目。”
“哈哈,你老子可不是好惹的,要是我在两浙不帮衬你一把,哪回上京述职遇到他,只怕要被他把胡子薅光了。”何芝贵大笑道,笑了一会正色道“其实我来杭州,是看到世侄的破局之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