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星君适时补了一句。
“懂了……不过文昌,这守庸子,莫不是傻的吧?”
张清和喃喃道,他怔怔地看着自家先生的肉身被肆意地使用,说的话却有些不着逻辑——
若不是那小赤天的文墨一直在他手中摊着的话,若不是此时此刻,他身边又多了个一身白袍,面白朱赤,面具下眼睛温润如水的文道假神仙的话。
“看到郭思成如此神秘,且已经在身侧,却没有先做处理,说明他急。
知道我等另有谋算,还是一意孤行,实则是他别无选择。
不过是断脊之犬,垂死挣扎,狺狺狂吠罢了。
况且,他颇自负,让他料定了你等是李家人,便不会更变想法。
李家人最多接触到下三境的天宫法,又怎么会知晓天宫法居然足以反炼背阴山呢?
况且这老鬼被关三千年,着实闭塞,惟一的消息不过从许家二人那儿来,又怎么能知晓北天的位子早已有人坐了?
你炮制他,用了一天,我等骗过他,用了十年。”
文昌星君自腰间取下兼毫,慢慢地把弄打量着,没有正眼看守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