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嘛,是这样的,异化越深,药性越好。
徐见山下意识将之接过,仔细瞄了一眼——
好家伙,身为省身阁执戒,平素不乏与些世家往来,但这个品相的药王他自己都没有几株。
“你眉心神异可抵侵染,欧阎良和王圣他们也看出来你不是执心,却都觉得是圣君安插在太浩天的暗子,视作理所应当。
知晓我并无大碍后将你留与我,其实也不乏对你的敲打之意。但是他们却没想到,其实是你这个滑头。”
徐见山刻意板正了身子,稍稍想了想,便诌出个理由来。他可不能给后辈的学生说,自己其实是猜的。
“不过,这些东西你如何得来?”
徐见山固然知道张清和得了镇安历练的魁首,可实际的好处也不过那卷有着道则残余的文墨才对,张清和无依无靠的,手头怎么会如此宽裕?
“哦……救了些人,人家感激,就送了些。”
张清和随口说道。
“哦……那可救了不少人吧。”徐见山也再不问了,他想起自镇安归来之后,所有的天骄都三缄其口,尤其长安塾归来的那几位,口中对张清和赞叹称颂使人诧异。
孟前陈与柳冬梅那般傲气的人,一个自诩剑痴,一个自诩道痴,走了趟本不放在眼里的镇安历练,回来就变得服服帖帖的,前两日好似还张罗着入儒学社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