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醉心于这学问,有人听着这道音传扬却无比苦痛。
“这究竟是何物!儒学社!好一个儒学社!这学说迟早会是心腹大患,眼下已然成了气候,我等却无从下手,可恨啊!”
于都、崔吴二圣本来早已回了背阴山脚的夫子庐,可眼下,受到这浩然正气摧残之下,若不是顾全大局,他们都只想着往山上奔逃了,在它们眼中,眼下暂且只有那山,才是整个太浩天里头的唯一净土。
“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
张清和面色不动,又补一言,那原本浅淡的气韵又在天地之间丰足真实了些,这句又因为极有金戈气,染得重学子心头激荡,也跟着念诵道——
“或为击贼笏!”
“或为击贼笏……生死安足论!”
这些儒生并不知道台上“王执心”为何自文辞之中流露出这般的决意,只当是他有拳拳抱国之心,愈发敬重。
“唳!!!!”
那三人心中愈发慌乱,神魂之中邪物翻涌,流露出凄惨的失真哀鸣。